“吃我豆腐?”
“说啥呢,你那玩意可不算豆腐。”
我想把碗摔他脸上,我感觉他在侮辱我的智商。
曾几何时,我也对我们单纯的友谊产生过怀疑,我感觉他就是在拉横幅骂“年千禧你个大傻叉”。
睡前我们并排躺着,我给他盖我压在枕头下的毛巾布。
从印象里我就一直带着它,现在四边都起球了。我有次带去学校,半夜睡不着就拎出来盖脸上,他看到后窥敛了好久。
“我明天要去打工,你就呆在家ok?”我搓了搓那条小毛巾:“想吃什么,中午午休时给你带。”
梁这个人不错,还给我推荐工作,这时候还发光发热呢。
好友说:“青菜米面。”
青菜米面?
这玩意从来是不把我吃穷不罢休,然后月底变着花样让我喊他爸爸带我出门蹭饭的啊。
我当场一个震惊,我连毛巾角都不卷了。我看着那颗狗头,心中隐隐有着期待:“你个肉食动物盖改吃素了?”
我现在颇有一种“狗儿子长大了,心疼爸爸的钱包了”的感觉。
他说闭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