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做完了已经是满头大汗。
直到他睡着我都在发傻。我开了小灯,做贼般的从床底下倒腾出那个、陪伴我无数个凌晨看片的飞机杯。
我往里面倒了半瓶配套的润滑液,也不管刚做完、整个人虚得厉害,就咔咔咔往里面一顿捅。
自然什么也出不来,我把它扯开,狠狠砸在墙上。
妈的。我失眠了。
那天我抽了半晚上的烟,直到他来叫我。
吃完饭的碗是我洗的。
我心不在焉,打碎了一个,哐啷就砸脚上了。还没穿袜子,痛得就嗷一声惨叫。
我拍着洗碗台,结巴得恨不得把嘴拿订书机订上。我说:“妈妈妈妈妈个锤,老子操你个憨批傻叉玩意!”
单纯骂碗而已,但我分明看到好友对着我的脚咽了下口水。
“我不憨批的,嗯。”他说。
就问号。你他妈想干嘛?碧血洗银枪?
我抖得像风中残烛:“bro,你看得我腿软。”
好友说:“那你就不懂了吧?软了的话就上,上了就不软了。”
不愧是魅魔,没撩到我身上之前我从来不知道他讲话还能那么骚的。
我绕开他正打算去拿创可贴,好友一爪子搭我腿上拦住我:“年千禧,这不对,你没有消毒。”
“又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