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票从一月到四月出现第一波机会,黄金在五到八月有很大的涨幅,债券在年末打出了‘翻身战’......我们最大的困境与诱惑都来源于投资机会的轮动,即便2019年板块轮动极快,‘顺风期极短,逆风期频繁’,也没有人是不希望自己能够驾驭所有资产在所有经济环境中做到游刃有余的。”
站在资管业的时间轴上,中国用10年的时间抵过了大洋彼岸30年的历程,在很多的投资领域赶超了对手或伙伴,和他们站在了同一个起跑线上。
整个金融机构在2019年提到最多的两个字是“困惑”,这种困惑来源于不确定性。
即使大宗商品、股票、期货、债券四类资管行业的投资也出现了四次小的牛市,甚至有部分出现了一到两次的大牛市,这一年中快速轮动的投资机会似乎很多但都稍纵即逝,其中最短的盈利时机只有一个月。
在过去一年的变化中我们似乎可以总结出这样的一条真理:转换易,坚守难。要做到不断挖掘所在行业的市场深度,做出自己的专业特色,扩展所在的领域广度,实现延伸式的触类旁通,是极其不易的。
虽然定制型的系统投研现在尚未成为大型产业或金融机构的主流,基于已被30年前的美国验证过的方向上,我们涉足并深耕是正确的做法,中子星金融便正在这条道路中探索着。
在2020年1月9日举办的中子星金融年度策略会上,中子星金融高级副总裁武铁铮表示,对于中子星金融来讲2019年是转型提升的一年,它将管理能力、投研能力和风控能力进行集中系统化,实际上是为了在这个严冬之年“练好内功”,以谋求更大的发展。
除产业机构外,从最初的结算、托管等基础业务到现在多点、多面成体系的合作,以及联合建立联合系统和联合风控,中子星金融在产业金融年的第二翼是与金融机构开展良好的合作。
“中子星将客户划分为如下两类,第一类是具备投资策略判断能力,风险收益认知清晰,可以进行长期投资的主体;第二类是需要其他机构辅助开展投资,对于收益认知与特定判断相对清晰,可以自主进行中短期投资的主体。”武铁铮说,中子星在客户的归类上并非以单纯的性质来做标准,而是根据资管新规的要求来不断打磨这根“标尺”。
敬畏市场,逐优去末,了解客户的同时与市场相结合。中子星在2019年的产业投研和固定收益投研中,除了关注到了必要的宏微观指标,也把各类相关模型加入到体系内增加精细程度。“我们做所有的判断和目的是,我们并不是一家研究机构或科技型公司,而是要为合作伙伴创造价值。”
“惯性思维是所有投资人的天敌”。
正反馈效应指出“信心比金子还重要”,因为当出现负反馈时资产减值、经济下行,正如银保监会主席郭树清曾说道6%以上的收益率面临着本金亏损,负杠杠效应就已经出现了。
2016到2018期间乘着中国经济的增长,收益主要体现在由专业性判断带来的超额红利中,市场上大量的资金涌向了进攻性较强的风险类资产。基于此中子星金融在2019年的投研中提出了“财富积累的不可能三角”,即高收益、低风险和高流动性三者不能共存。
具体来说,高收益和低风险并存的时候,牺牲的一定是流动性,当低风险和高流动性兼备的时候,高收益便无法获得,而在高收益和高流动性共生时,资产必然面临着高风险。
无论是主观忽视或者是客观的考核指标不允许,即使是经济减速已经成为既定事实,原有投资偏好资产收益率理应正常下降的情况下,大多投资人仍然不认为投入资金所获得的安全收益会减少。
对于资管机构和投研机构来讲,投资能力往往领先于投资实力,自有资金的有限性和投资能力的可复制性是专业机构规模不断提升的根本。因此,假若具备定制化能力的专业投资人通过购买和非定制进行投资,应当属于自身禀赋资源的浪费,这是诸多金融机构在服务大型产业客户上的核心短板。
2019年10月18日中子星金融与战略合作伙伴平安一账通联合开发的壹星智能资管系统正式上线发布,通过将中子星所积累的风控模型、数据算法、核心解决方案等以系统的形式进行可定制化的输出,使其具备相当的可扩展性和兼容性,可以不断匹配契合各个机构的个性化需求。(相关链接:壹星智能资管系统发布,打通端到端的联动屏障)
2019年既有保守策略,也有火热策略,我们管它叫“网红策略”,而仔细观察便可知这些策略都是围绕“股票”这一经济名词浩荡展开的。中子星金融也同样提出两个策略:现金型固定收益策略和定开型固定策略收益,到年末收到了稳定均衡的收益,产业和金融首次实现了双增长,赋能产业服务金融的基石也更加稳固。
随着时间的推移,金融机构会越来越倾向于选择独立第三方所提供的策略,来对既定方案完善和提升,推动内生变革。大型企业的投资人也会趋于在金融机构外引入第三方机构进行科技、数据和赋能辅助,协助机构搭建符合企业自身特点的金融服务评价和最优组合体系。
“黑天鹅的核心思想是:不要沉进去,不要碰到沉浸壁,不要爆雷”
数字化经济时代的背景下,中子星金融打造的初始智能资管闭环非常简单“管钱、找钱和省钱”,管钱即资产管理,找钱即对接银行,省钱即咨询服务,这三个环节分别对应着智能资管、产业金融和产业投行。
中子星金融创始人兼CEO张鹏在主题演讲中指出,当经济进入中高速增长态势后,我们需要关注三项问题,一是消费降级,二是人口红利和劳动生产率,三是高质量发展。
首先,毋庸置疑的是在过去近40年的改革开放中,我们处在消费升级的过程中,衣食的消费占比越来越低,享受型消费不断增多。但最近一两年电影市场增长放缓逼近寒冬,消费者对旅游市场持谨慎观望的态度,拼多多市值大增,线下便利店“起死回生”,这些都代表着在消费结构的过程中存在优化的机会。
其次,劳动人口的变化正处在拐点,往后必不可少会迎来人口老龄化,经济发展趋势也会随之发生倾斜,机构对于养老、医疗等的投资会成“新潮”。
最后,以GDP这一综合指标来衡量,在过去10年经济历经高速发展,未来将进入到4%到6%的高质量发展阶段,速度不再成为第一强调要素。
总体来看,现在的经济态势可以用“复杂经济学”形容,也就是说并不是一定要采取类似于确定性的概念预测去考虑问题,而是与时俱进,因地制宜。就好像下一节点的5G时代将会产生新的模式;大数据的应用需要落到场景上去,通过相关性去探寻因果;人工智能还需要加深对语言环境的理解。
资管行业已告别过去业绩为王与野蛮生长的时代,而在开放互联的时代要懂得与其他主体企业做资源或想法的置换,学会用系统论的思维考虑问题,更要用技术的手段解决问题。
2019年的另一个关键词是“独角兽”。
创业5年你能否做到市值满1亿美元?10年你在众多独角兽中能否成为超级的平台公司?20年你能否成为全球市场万亿级美元的公司?5年又5年的时间变奏中,我们看到了什么?数字化的时代已经到来。
全国社会保障基金理事会原副理事长、中国基金业协会母基金专委会主席王忠民表示,制造业当中盈利最高的是数字化的升级换代,拿美国市场湾区和中国大湾区做比较,数字化产业的集中度差异十分显著。数字化向我们走来的行径中可以总结出这样的几点逻辑:
一是数字逻辑带来了第一场针对C端的场景革命,它在电商、搜索和社交三个领域出现了爆发。在这些场景中的消费垂直无非是电商不同的开发运用,例如饿了么、美团、拼多多、瑞幸咖啡等。
“改变场景当中的成本,改变场景当中的流量,改变场景当中可以覆盖的社会的效率的提升,这是数字化逻辑。”
二是更深层次的金融逻辑。当C端的场景革命成功后,谁最先在金融领域占领某频道维度,谁就能够率先进入发展的快车道。
三是伴随B端场景革命的维度裂变与下延更新,进而提出的产业互联逻辑。此时,每个人成长过程中的元素都用智能感应器捕捉,而后进入自动生产化流程。
“这也就是区块链万物互联的智能化时代,这一阶段谁的技术服务越能触达基层谁就可以获得真正的数据和成长。”
四是数字化革命改变了过去深度的逻辑和趋向。对于巨头生态公司来说,在市场中销售产品和占取份额的多少并不重要,关键是要形成生态级公司中开源的原代码,让无数新的投资者、应用者、研发者一起协同成长。
“试问,这个时候还有人打败你们吗?微软的操作系统之所以被安卓打败,大抵也在于此。”
五是第一个“免费工具包”的诞生,在这里可以选择不同的工具做边际应用开发。“一个APP成就一个产业甚至行业,正是它背后无限趋近于零的基础设施所提供。”
过去的十年互联网如果不衍生发酵出数字化逻辑,财富的边际增长速度就会下降,甚至以前的龙头公司会降低为二、三类甚至面临淘汰。
任正非说2019年靠“熬”是过不去的。
翻看世界商业发展史,那些基业常青的企业都以创新取得成绩。海尔成立著名的海创会,美的投资带来的收益远超实业部分,TCL成立了芯片基金......企业如何用产业投资来打造自己的产业生态圈成为又一重要议题。那么,2020年各个产业领域将如何创新?未来下沉市场的机会又在哪里?
车和家创始人兼CEO李想表示,创办理想汽车是他的第三次创业。第一次他在2001年遇到了互联网泡沫破灭,第二次碰上了2008年的经济危机,而这一次又恰逢汽车市场史上头一回的连续两年下滑以及对于新能源的补贴下滑“双重打击”。
“就像在黎明前的黑暗爬山一样,这个时候是最累最看不清路的时候,但挺过去就看到光明了,这种环境下对创业者来说是难得的好机会。”
尚美生活集团创始人兼CEO马英尧表示,下沉市场中一部分属电商娱乐的,另一部分则属实体产业,企业去定义和寻找下沉市场是为发现和开拓蓝海市场,而从用户体验角度来看待真正的下沉有“大众品牌高端化,本土品牌山寨化,服务行业个体化,赚钱行业垄断化”四个特点。
“我去年开启的全新家居业务经历了从资本追捧到资本抛弃的过程,也度过了从豪华团队到接地气团队的转化,未来10年是做实体产业和下沉市场应该不太可能融到钱,更多的还是拼持久性与盈利模式。”
高榕资本创始合伙人张震表示,经济与人的机体类似存在有一个周期,就像感冒对我们来说其实是自身免疫系统的更新,经济不好或者是资本寒冬也是资源优化与重整的过程,这是淘汰劣币的自然规律,对于市场的自我调节总归是利大于弊的。张震同时提到,未来的投资趋势将会集中于消费与产业互联网领域。
“2014年后新设立的公司成功上市且估值超50亿美金的创业公司较为稳定的只有拼多多、瑞幸咖啡和跟谁学,我们是拼多多和跟谁学A轮的投资方,但不能说我们有成功案例就可以复制成功,只有做好充分研究、项目的覆盖、投资判断以及投后服务才有可能发现下一匹黑马。”
清科集团董事长兼创始人倪正东表示,在中国腾讯基金的收益是最高的。在他看来市场上还是有很多值得布局的版块,关键是要找到自己看好的方向,志同道合的投资伙伴,与好的基金的管理者。
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创新不是以某一年为周期的短计划,它应该是一个企业核心的灵魂,无论是追逐投资创收的奢侈品,还是储存主营业务的必需品,都需要认清,创新不是抛弃的过程,它的本质是通过差异化的供给去提供更优的服务或产品,通过优化实现变化。
“经济不是预测出来的,是干出来的。”
联海资产总经理周清表示,资产管理框架自1998年公募基金创立以来总规模已达50万亿,其中公募基金约13万亿,私募基金约14万亿,2010至2015年中的复合增长率高达50%,快速的增长时期过后,最近3年监管趋严,产品多样化,管理人专业化,投资者理性化,也使得这一速度逐渐平缓。
中欧瑞博董事长吴伟志表示,2020年不是牛市的开始而是到了中场,2019年才是很典型的春天,指数进二退一,市场分歧很大;而夏天的市场会逐渐从分歧走向共识,“慢牛”成长为“快牛”。在二级市场做投资是要解决两个关键问题:投什么?什么时候投?
“首先,在二级市场我们把所有的上市公司划分为三种,一种像树一样,一种像粮一样,一种像草一样,从中找到优质的成长股是非常重要的起始点;其次,绝不做短期舒服长期错误的事,比如说2018年的四季度卖出你手中的股票,在特别恐惧的时候离场,莫在顶风慕名而来,莫在低谷转身而去。”
九坤投资总经理王琛表示,资金和资管是亦敌亦友的关系,因此量化投资最核心的是不断的运用新的技术与工具不断优化投资目标,这在中国还处于快速积累和拓展边界的阶段,上下游的产业链、数据交易系统和规则的配套还在不断的推陈出新。
茂源资本合伙人戴岭表示,在经济周期下行的时期,对于风险的把控日益重要,它需要专业的量化知识,更深的行业背景,尽管在这一方面我国还停留在很初级的状态,但若将金融沉淀与时间红利相结合将是大有潜力的。
2020年跨年演讲中,罗振宇提到,最大的供给,最大的需求,最快的效率提升,这三个变量同时集中在一个市场、一个国家,这在人类历史上是极其罕见的。
现在的世界已经不是按照领域来划分的,而是围绕挑战来组织的。现在的中国已经切换到攀岩模式,在资管的这座峭壁上,尽管地势复杂,难以捉摸,但同时也存在更多“抓手”给你向上的支点,下一步往哪里爬?终点的海拔有多高?由我们的创造力和选择能力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