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创时代共话产业资本新未来丨WIM2019

2019世界创新者年会（World Innovators Meet 2019, 简称WIM2019），于2019年12月6日在北京·国贸大酒店正式拉开帷幕。本届大会由中国企业联合会指导，亿欧·EqualOcean、工业和信息化科技成果转化联盟联合主办，以“科创4.0：共建全球化新未来”为主题，共计6000名来自美国、英国、法国、澳大利亚、瑞士、以色列、俄罗斯、西班牙、葡萄牙、印度、新加坡等二十余个国家和地区的创新者齐聚一堂，共同总结2019年世界科技与产业创新的成果，预测2020年最新创新趋势。

2019年是“创新者年会”的第五年，大会由“亿欧创新者年会”正式更名为“世界创新者年会”，致力于搭建一个面向世界的科技与产业创新交流平台，让科技更平等，让创新更坚实。

本次投资新趋势论坛主要围绕展望全球投资新趋势、产业升级与科技赋能新机遇、投资出海新热土、科创时代产业资本新未来、产业互联网下中国企业如何突围等多个话题展开，并进行演讲及圆桌分享。

论坛邀请到火山石资本管理合伙人章苏阳、复星锐正资本联席执行总裁Tej Kapoor、光速中国创始合伙人韩彦、Skolkovo Innovation Center中国区代表Evgeny Kosolapov、中国加速合伙人兼董事总经理Oscar Ramos、华创资本合伙人熊伟铭、亿欧资本合伙人金澹、亿欧公司联合创始人、亿欧资本合伙人张佳伟等24位嘉宾出席并分享。

招商局创投董事总经理李忠桦、北航投资执行总裁王剑飞、亿欧资本合伙人金澹、星汉资本合伙人巫菡，围绕“”话题展开讨论。以下为圆桌演讲实录，由亿欧精编整理。

巫菡：非常感谢亿欧的邀请，我是来自于星汉资本的巫菡，星汉资本成立于2015年，是一家立足于华南，辐射全国的一级市场投行，我们致力于为优秀的创业企业提供专业的财务顾问以及融资服务工作。我们成立四年多以来，已经累计为几十家优秀的创业企业完成了100亿人民币的融资规模，我们长期关注的领域包括科技、消费和企业服务三大方向，接下来请各位嘉宾介绍一下自己。

金澹：大家好，我是乔景资本金澹，我们是早期的资金，主要关注的领域是消费和医疗，我们在消费领域投出过的项目包括智能调度领域的点我达，在医疗投过的项目包括致新医疗，总的投资项目有超过五六十个，然后亿欧本身也是我们早期投资的一个项目，我们在亿欧20个人左右的时候就投资了亿欧，并且连续投资了数轮，今天亿欧发展成为一个非常好的公司，他们从今年开始也成立了自己的亿欧资本，我作为他们长期的合作伙伴，同时也加入亿欧资本做合伙人。

李忠桦：各位好，我叫李忠桦，来自招行局创投。招商局是一家央企，有三大主营业务，在金融方面有招商银行、招商证券、博时基金等；在招商物流方面有招商港口、招商公路、中国外运、中国长航、招商轮船等；我们第三大业务板块有招商蛇口。招商创投就是招商局集团的企业创投，拿招商局自己的钱投跟集团主业相关的创新。

王剑飞：大家好，我是北航投资的王剑飞。北航投资是一家2016年成立的新的投资机构，是由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和北航企业家俱乐部联合发起成立的一支早期的科技型投资机构，我们主要是致力于投资与孵化的一体化，围绕北航的生态做北航的创业创新和孵化生态。

我们目前也投资了一些主要是由北航校友创立的一些初创型企业，比如中国现在电子签名的第一名e签宝，目前刚刚获得阿里巴巴大概五千万美金的新一轮融资。我们也投了一些基于北航的优势领域，比如航空航天方面的企业，去年我们投了星河动力，一家火箭发射公司，目前已经融完三轮了。我们今后也会主要致力于围绕北航生态，投资高科技类的创新企业。谢谢。

巫菡：谢谢各位嘉宾，通过刚刚简单的介绍我们就基本知道了各家背后资本的属性。在现在这个大的科创环境下，大家如何看待产业资本去做投资这个事情，以及产业资本能够给咱们投资的企业带来哪些助力？

金澹：产业资本我这么说，十几年前刚刚开始做投资的时候，我觉得可能市场里面纯粹的财务投资人可能会更多一些，大家更多的去建一个企业，以PB、PE、PS的逻辑给一个估值，然后投完就结束了。但是投资行业发展到今天这么一个阶段，其实各个基金或多或少都属于一个产业资本，都带有自己聚焦的产业方向。

我知道我们李总本身也是做母基金的，他每天接待很多行业的人，如果我们告诉他们说我们什么行业都投，基本上可能刚走进门他就把我们送到门口说再见了，所以发展到今天很多VC的一个共性就是它都带有一个产业的属性。

刚刚主持人问到的第二个问题就是我们的价值在什么地方，作为投资机构最大的价值其实就是帮助社会，帮助市场调拨最优质的资源，把这些资源聚焦到最优秀、最有能力的人手里，使他们能够发挥最大的企业家精神，然后为自己的企业，为社会创造价值，提高效率，这就是产业资本的价值。我们调拨的社会资源其中资本肯定是很重要的一环，但除了资本以外，可能还有一些产业经验，产业的理解力，更重要的我觉得是跨产业、跨行业的一些新的模式，新的方法，新的工具，一些行业经验的分享，作为创投机构这就是我们对被投企业的价值和对社会的价值。

李忠桦：我觉得产业资本的定义很不清晰，其实有很多人也还打着产业资本的名义在做财富投资的事情，大家其实好好看看就应该可能也发现，他可能明明是这个产业的，但是他投了一个什么比如说娱乐或者文化，或者跟他产业完全不相关的，那个基本除非他是想跨产业来发展，但大概率也不会，你想跨产业发展的话一定是自己去投，不是做少数股权，所以很多投资机构其实还是带着产业投资人的帽子，然后做着财务投资的事情。

但是这几年所谓CVC的兴起，我经常在内部开一个玩笑，就是说我们创投被集团摁在地上摩擦的，你就不能够投集团主业之外的事情，也不是说不能投，偶尔让你浪一下，但是80-90%我们一定要投集团主业的创新。

刚才主持人问产业能够给创业公司带来什么帮助。其实如果你是产业的人你肯定知道我投你不是想帮助你，我是想让你帮助我。整个产业资本都希望外面这些创业公司用更灵活的机制，更快速的反应你先去趟路，或者我有些东西做不出来，你做，你做了给我用，我是希望你的创新的力量能够为我所用，而不是说我给你单子，的确我给了你单子，但是我给你的单子一定是创新的单子，不是我让我们公司的什么矿泉水的采购，什么吃饭到你那儿去签单，一定不是这样的，一定是你提供了一个我现在体内没有的服务，一定是创新的，然后我买了你这个服务。

像其实我们投的70%的企业都跟招商局的主业有各种各样的合作，最大的单一金额是50个亿，次数最多的是一个企业跟我们集团内有26个主体发生了业务关系。其实是希望你来服务我，不是我去服务你，但是结果一般都是我给了这个创业公司单子，然后结果看起来是我们服务了他，但出发带点是想他们来服务我们。

王剑飞：我觉得产业资本是VC投资的一个发展的必然阶段，因为最早中国VC的发展大概90年到00年到10年，最早其实社会上很多资本都是主要投互联网或者移动互联网的领域，因为这个领域的毛利率非常高，投资回报也非常大，到企业的速度也非常快，就像主干一样或者说是大鱼大肉，但这个其实也是泛互联网产业的资本。

现在整个投资生态由最早的商业模式的创新到这几年开始专注于科技类的科技创新的投资，可能VC的触角也伸到各行各业，其实每一类科技是跟不同的产业强相关的，这个可能没有比较专业的产业的背景或者对科技属性理解的背景的话，纯财务投资或者纯干商业模式投资的话也干不好，所以包括我们其实也只聚焦于我们比较熟悉的几个产业，比如航空航天，这是北航一直的优势领域。

比如新一代信息技术，因为这方面从我们的观点，我们并不只是说像传统的VC一样去找到一个合适的创业者，可能我看到创业者他具有CEO的一些格局，具有企业管理一些知识，有好的商业模式，甚至说他有好的技术，其实还远远不够，他还要懂这种新的科技类产品的制造，懂各种东西。

所以对于我们来说，产业资本有一个很大的作用就是赋能，同时可以帮助去创造一批新的科技类的早期企业，可以给创业者，他有可能是个优秀的科学家，但他不是个优秀的CEO，我们会给他补齐各方面的东西，帮他补齐产业上的资源，这样的话可以批量的去更多的制造这种科技属性的早期创业公司，这是跟传统的早期的财务投资和商业模式的投资不太一样的地方。

巫菡：我想接着问一下王总，刚刚您提到现在你们在用你们一些资源创造一些新的创业公司，什么类型的创业者他具备什么样的条件。比如说是技术特别好或者管理能力特别好，这是您核心看中的，您觉得其他的他作为一个创业企业，发展需要的其他的这种资质也好或者能力也好，是可以靠着你们的资源或者你们的帮助补齐后，他就能成长大的？

王剑飞：在我们看来，我们主要是做科技类项目的投资，最主要的是科技门槛。因为现在创业的门槛越来越高，传统的比如说拿一个商业模式纯粹去做一家公司，有成功的机会，但是其实很难，因为互联网的格局已定。我认为未来也是大量的科技类创业公司是来自于研究院，来自于大学、研究机构，因为只有这种拥有很强的专业壁垒，拥有很强的技术壁垒的公司，他虽然成长缓慢，但是未来他可能会逐渐发展起来之后，他的技术的护城河也会相对比较高，因为整个中国目前包括对知识产权的保护也已经是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然后很多科技类的东西，它也很难被拷贝，这是创业公司核心竞争力。我们在研究所、大学找到很多拥有一技之长有很多科技背景的人，但是这些人因为种种的局限，人无完人，他可能在管理公司方面就可能格局不够，或者是在生产制造方面没有经验，或者是在整个对产业或者供应链或者是这种销售渠道方面没有资源，但这方面恰恰是产业资本包括我们可以带给创业者的。

我们的LP也都具有很强背景的老一代的创业者，他们在90年代开始创业，经历了整个中国的3C、IT的发展，包括现在很多IT大企业、上市公司、智能制造企业都有很多资源，也懂得怎么把制造类的企业做大做强，懂得怎么做工厂，去跑一个工厂，跑一个公司，所以我们的经验、渠道、人脉，所有这些资源，在嫁接上学校的这些新生代的创业力量的核心的技术，我就可以批量的去创造这种新的科技类的公司，这是一种资源整合，也是一种传帮带，老一代帮新一代的方式。

巫菡：刚刚都说到产业资本立足于产业，想了解一下三位现在在科创大背景下，最看好哪些产业，以及未来3-5年哪些产业有巨大的机会在中国。

金澹：我们始终关注的行业第一个就是医疗。举个近期刚刚发生的事情，蛮有意思的，我是一个保险爱好者，我给我们家庭买很多保险，在买人寿保险的时候会发现不管是国内也好还是国外也好，很多保险公司给的保单对你生命的预测不超过115岁，他们就不认为你能活过这个年龄，但是我们不这么认为，所以在最近保险公司过程中我还跟他们较真了很长时间，为什么我的保单到115岁就结束了，我想保到135岁，他们觉得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随着医疗技术的飞速发展，在我们的有生之年，其实我比较乐观，是有机会能够看到的。

随之而来这个里面的机会就很多，除了药物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投资方向和机会，我们认为在这个领域里面的慢病管理，是一个非常持续的，有投资价值、投资机会的一个领域。因为我们觉得虽然你活的时间会越来越长，通过药物、通过健康的管理，但是人体的本身的折旧是不可避免的，当你发生折旧的时候你就会需要对你的病理，对你身体的变化做一些管理和持续的一些关注，所以我们在这个领域我们觉得这个是具有长期投资价值的领域。

第二个领域我们比较关注区块链，这是一个根本性改变生产关系的新工具，所以在这个领域我们研究的投入也会比较大一些。

李忠桦：我来回答这个问题的话，预设立场太强了，因为我就只能投我们主业相关的创新，所以我看好的一定是金融服务、物流服务和房地产创新。其实大家想一想，今天之前像明明刚刚都在说企业服务，其实企业服务里面最大的两个品类是什么？不就是金融跟物流吗？

其实真的，如果我们非要说的洋气一点，说我们是投企业服务的，那的确，我们把企业里面最大的两个服务，金融跟物流给投了，而这两个服务里面其实有很多用科技甚至是组织创新，我们现在觉得组织结构的创新现在在物流里面是一个最大的点。

当然因为科技大家都能用，比如说一个人领先个半年一年甚至两三年，这个优势一定都会被抹平，但是怎么样能用一个新的组织结构来管好咱们物流的这帮人，我们觉得现在这是一个最大的难题。所以经常大家问我们，你们今年的策略是什么？你们今年看好的方向是什么？我们千年不变，就是金融、交通物流、房地产，也免得我们去想了。

王剑飞：我们是看好的确实是科技，因为从这两年大家也可以看到，中美贸易战，包括中国强调自主创新，强调打破国外的一些技术封锁。其实北航从建校以来干的就是这件事，我们也是最早得到川普的科技认证的一家大学。

对于我们来讲，现在其实中国大面上的科技都不差，包括航天、航空以及智能制造也都是国际领先的。真正把美国的科技去掉之后，有很多枝枝叶叶的东西我们都做不到，可能技术被禁了之后，我们可以生产出来甚至CPU或者主板或者所有的东西，但是我们发现可能某一种封装胶我们没有，温州产的所有圆珠笔的笔尖的小滚珠我们生产不出来，所有这些产业的共性是全球的市场份额可能都很小，可能做到最大才三千万美金或者一个多亿人民币，但是美国、日本、德国一家公司垄断全球顶尖技术，如果没有它，我们可能很多大的东西都造不出来，这是整个产业枝枝叶叶的东西，只有这些东西都补齐中国才是一个工业大国、科技大国。

这种企业只利于被并购或者很小而美的活着，但是总要有人扶持这样的企业，才能把中国的科技之树开枝散叶，所以我们认为未来吃到大鱼大肉的机会不多，但是在这些产业里面总有很多机会可以做到世界领先，然后去培养很多小而美或者很精美，但是有核心竞争力的科技公司出来。我觉得这是未来中国产业，尤其是科技产业的一个发展趋势，我们也是在一步一步去做这个东西。

巫菡：您刚刚提到这些枝枝叶叶小而美的公司，但有一点我还挺好奇的，因为之前我们研究一些新材料领域，或者非常特定的领域，它可能确实全球市场就几个亿人民币，这种即便你垄断全球，说实话在国内的资本市场上，你不太可能成功的通过IPO资本退出，那么如果咱们是今天作为一个基金，咱们要对LP负责，这种项目怎么投？

王剑飞：这种项目其实很简单，为什么产业资本可以投，因为产业资本背后有大的公司，这种项目特别有利于被并购。比如我们自己孵化一个小案例，很小的一个公司叫吸力奇迹。它只做一种东西就是静电吸附光膜，可以吸附一片单独的布料到纺织产线上，传统的不论是夹具还是吸盘，都吸不起来一片布料，但是它刚好可以。

纺织业是中国很大的产业，它可以解决工序的自动化，一个工序可以省掉四个人工，所以他第二轮就被产业资本投了，所以到第三轮就去找法国LV母公司的集团去看他的技术。未来包括创始人自己也不想一辈子做这个，他已经在做下一代静电驱动的飞机，很黑科技的东西，MIT去年刚发的新闻，所以他也会在未来2-3年把这个公司做到一定体量，卖给一家纺织业集团或者设备商。这种精美的公司做到一定体量之后被大的企业并购掉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因为他本身财务优良，并表之后也挺好的，单独上市确实是机会就非常小。

巫菡：这些年“一带一路”提出来以后，我国对内对外经济的推动力其实已经体现的比较明显，那么作为产业投资人，咱们觉得国内的企业如何去抓住“一带一路”这样的历史机遇，以及如何看待咱们产业资本对外投资或者是在海外市场的一些机遇？请各位分享一下。

李忠桦：我们的确已经在外面做了一些事情，而且做得事情还挺不一样，跟一般的创投机构估计也很难一样。在非洲是一家银行的股东，我们投了一家银行，当然可能布局有点早了，但是我们也去布了这个局，跟集团业务在那边布局也有相关。

我们在看非洲包括印度的很多物流项目，尤其在非洲，非洲现在还可以，而且刚好招商局在非洲有好几个港口，我们就围绕这个港口做集运的方面，正在看一些项目。你说是不是想的很清楚呢？我觉得不敢有人说想的很清楚，但这个的确是一个大的机会，就是在那种懵懵懂懂的时候，大家还没有想清楚的时候你先开始去干了，有可能会取得很好的效果，当大家都已经取得了共识，一定要按照什么顺序去干的话，那个市场就已经有点有泡沫或者比较火了，所以我们已经干了，如果大家在“一带一路”上面有金融和物流相关的创业，也欢迎来找我们。

王剑飞：我个人其实对“一带一路”的国家有一些生活经验，因为早年在非洲我呆过一年，在南美呆过一年多，包括欧洲那边，但是投资经验确实不多，所以我只能分享一些我的简单的看法。之前所有从硅谷、以色列往中国流动的技术趋势，未来在“一带一路”其实都会出现。

举个简单例子，我们国内的不管是微博还是早年的团购网这些商业模式，最早都是在硅谷兴起了，有了Facebook国内其实会做个微博，其实是idea层面的copy。现在我们看到国内的抖音在巴西市场也有一个相对应的APP，国内打车软件在印度也投了同样的应用，其实这是一个很好的模式。

“一带一路”一方面打通物理空间，打通从第三世界拿到资源并且倾销本国商品的通道，同时也可以把我们比较先进的商业模式和技术带到第三世界或者是“一带一路”国家去，帮助他们国家的科技和全人类的发展，过程中当然可以赚取投资回报，我认为这是一种降维打击。

巫菡：最后请大家分享一下，因为也做投资这么多年，在产业侧投资大家有什么心路历程，有什么经验，以及对未来有什么期许？

金澹：我的感受主要是：1.产业界投资很多的创新是一种微创新，所以我觉得在开始的时候就不要想的很大，一个小小的起步可能后面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收获，所以我觉得我们在投资的时候更会乐于看到一些微创新的项目的启动，而不是开始的时候就是一些非常宏观的，变革性的，很大的一些计划，这个我觉得它的成功概率也会高很多。

2.在产业创新投资的时候，还是要有一些耐心。创新就是做不一样的东西，不一样的东西就会有失败的可能性，在遇到困难的时候还是要有些耐心，要尊重创业者，创业者专注于一个事情本身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即使碰到困难，作为投资者来说至少能够做到让创业者没有后顾之忧，不会担心后院还会着火，这是我的两个体会。我们亿欧资本刚刚启航，希望能和大家携手共进，共向未来。

李忠桦：说点实话，我怎么这么难呢？的确做产业投资的时候，尤其是CVC的时候，我们经常开玩笑叫既要又要还要，你既然是做股权投资肯定要赚钱，又要符合集团战略需求，还要让老板年年都要看到东西，所以挺难的。但是的确这些年我感觉同路人也越来越多了，在AT（阿里和腾讯）这两个大哥的带领之下，各大企业都成立了产业投资部门。的确这帮人肯定没有IVC（独立VC）这么思路开阔，但是如果你刚好又是做CVC产业相关的事情，拿点他们的钱一定有好处。

王剑飞：北航人比较轴，搞技术比较多，我们既然盯住了科技这个方向就想踏踏实实做事，早就放弃了暴富的梦想了。虽然科技类企业成长慢，但是稳，所以我们就慢慢来，看长远的事情，对学校也好、对社会也好，做有意义的贡献。我相信未来会是一个老实人赚钱的时代。

巫菡：非常感谢。通过刚刚三位的分享，能够感受到大家基于自己的平台，其实对产业投资这个事情已经有了非常清晰的一个打法、方向或者远期的战略。而且这些年我们很欣喜的发现，越来越多真正在产业侧的投资人进入到这个市场里面来，而且实实在在的给创业企业提供一些传统纯财务投资人所提供不了的特殊资源，或者人力、物力和订单。

非常感谢各位的分享，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