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
在深圳机场,当白静、白桦(化名)姐弟俩的身影刚出现在国内到达厅出口时,翘首以待的杨女士立刻认出了自己的这对小儿女,她快步迎上前去,这时孩子们也看到了妈妈,惊喜地叫了起来。三人紧紧拥抱在了一起,杨女士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夺眶而出。
而此时,距离杨女士上一次拥抱孩子们已经过去了6年。6年光阴,如白驹过隙,足以让一个牙牙学语的孩童成长为小小少年,而杨女士却永远错过了孩子们这段成长历程。
“实在没办法,要想养活他们,我们夫妻就只能出来打工,而如果不出来,拿什么养他们。”在孩子们的航班到达之前,杨女士说。
2013年,富德生命人寿启动专注关爱留守儿童健康快乐成长的长期公益项目——“小海豚计划”,七年来通过物资扶贫、保险扶贫和心理扶贫的组合拳模式,已经累计向7万余名儿童捐赠了近千万元的爱心物质和总保额7.35亿元的保险产品。
富德生命人寿在长期的扶贫实践中发现,相比物质,孩子们最匮乏的是精神上的满足感,在历年“小海豚计划”活动中,孩子们心愿卡上出现频率最多的也是“跟爸爸妈妈在一起”。在出发来深圳前,17个月未见父母的10岁江西男孩刘智(化名)在心愿卡中这样写道:“我想让你们以后回来,让你们多陪陪我。”
为了帮助刘智们实现团圆的梦想,富德生命2019年“小海豚计划”首次推出“让爱团圆”暑期公益活动,资助留守儿童来到城市与父母团聚。
此次,与白静、白桦姐弟俩一同前来的,还有另外8名小朋友。当他们奔跑着扑向父母怀中的那一刻,即便是随行的志愿者们也感动得潸然泪下。
陌生的父母
杨女士和丈夫虽然都在东莞打工,但一个在桥头镇上的电子厂,另一个则在石碣镇。当白旭还怀在她的肚子里的时候,夫妇俩就出来打工。临盆前,杨女士才回到老家。生下白旭不久,杨女士又再次回到了东莞。
夫妇俩最近一次回家还是6年前,当时姐弟俩一个4岁、一个3岁,那一次,他们也只在家中待了十多天。
“印象中,还是他们小时候的样子。”杨女士说。
那一年,令杨女士印象最深刻的是白旭唱着《喜洋洋和灰太狼》时的欢乐模样。
但这一次回去,杨女士的心情极其沉重。丈夫在东莞生意失利,最终欠下十几万元外债。对于农村家庭而言,这是一个天文数字,而此次回老家,杨女士其实是来拿自己的积蓄填补债务。
由于要还债,夫妇俩一直在东莞辛勤工作,再也没有回家探望过儿女。这6年来,他们从未休息过,一直工作,“最困难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就吃一包泡面”,这期间,有2年的时间甚至没有给孩子们买过任何东西。
“一个星期或者半个月给孩子们打一次电话,平常也不能微信视频,因为爷爷奶奶用的是老人机。”杨女士说。
6年的真空状态,父母的形象在孩子的记忆中日渐模糊。而原本作为孩子们一生重要导师的爸爸妈妈,却成为了一个远方的符号。
与白家姐弟同行的,还有一位名叫张颖(化名)的7岁小姑娘。此次,富德生命人寿邀请他们从千里之外的甘肃来到深圳与父母团聚,对于孩子们来说,这是第一次与养育他们的爷爷奶奶分别,第一次坐飞机远行。
在听到登机广播的刹那,张颖突然情绪崩溃,哭喊着要回家。虽然下飞机后第一时间见到妈妈很开心,但晚餐时张颖又再度哭闹要回家,甚至赌气说不要妈妈了。
一位年长的志愿者一直柔声细语地安慰着张暄。而坐在一旁的张颖妈妈对此手足无措,只能悄悄抹眼泪。
“我们长期在深圳工作,孩子一直由老人照看。由于路途遥远,我们也是一两年才回去看小孩一次,暑假几乎没有时间陪伴在她身边。”她说。
一生的遗憾
对于天下父母而言,谁都不愿意经历这场骨肉分离。然而,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正如杨女士所说,老家不仅工作机会少,而且收入微薄。
“村里面大多都是年轻人,都会出去打工,都是为了生计。”杨女士说。
由于地理和历史等原因,我国不同区域的经济发展很不平衡。在市场经济迅猛发展的推动下,大量农村剩余劳动力为改变生存状况外出务工,无法将子女带在身边,由此引发“留守儿童”问题。
事实上,在中国的广大农村地区,留守儿童已经成为了一种普遍的社会现象。据不完全统计,截至2018年,全国不满16周岁、父母均外出务工的农村留守儿童数量高达700万人。
他们留守在农村,或是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或是寄养在亲戚家中,乃至独自生活。由于父母工作需要或家庭经济条件受限,这些孩子常年处于父母角色缺位的状态下,团聚成为一种奢望。由祖辈照顾的他们,无法享受到父母在思想认识及价值观念上的引导和帮助。
成长中缺少了父母情感上的关心和呵护,对留守儿童的全面健康成长造成不良影响,“隔代教育”问题在“留守儿童”群体中最为突出。
据调查显示,父母外出打工后,与自己的孩子聚少离多,沟通少,远远达不到其作为监护人的角色要求,而隔代教育又有诸多不尽如人意之处,给这些孩子留下了一生的遗憾。
“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长大的。”杨女士看着自己的一对儿女,红着眼圈说,“每次电话,他们也不是很热情,有种陌生感,我真的很遗憾,从来没有教过他们一个字,错过了他们人生中那么多重要时刻。”
社会的关爱
随着“留守儿童”问题的日趋严峻,政府部门和越来越多的企业、公益机构纷纷伸出援手,总部位于深圳的富德生命人寿就是其中的一员。
“今年我们总公司从江西、甘肃、贵州、湖南、黑龙江、陕西、河北7个省份,寻找了31名小候鸟,帮助他们前往北上广深四地与父母团聚。”富德生命人寿副总经理李继槐说,“希望通过让爱团圆活动,让孩子和家长们享受团聚的幸福和欢乐,同时也希望通过这样一个交流互动的平台,让孩子们体验和收获更有意义的暑期生活。”
在总公司资助31名留守儿童跨省与父母团圆之外,富德生命人寿安徽、辽宁、黑龙江、陕西、浙江等分公司也开展了省内“让爱团圆”活动。今年暑期,“小海豚计划”累计资助了97名留守儿童前往父母务工所在地,与父母相见。
对于这些孩子来说,他们是第一次到大城市,第一次参观博物馆,第一次参观科技馆,第一次吃肯德基,第一次参加夏令营……体验人生中的“第一次”,是暑期“让爱团圆”活动中出现最多的画面。无数的“第一次”,凝聚着富德生命人寿对贫困儿童的持续用心,传递着“小海豚计划”关爱儿童健康快乐成长的不变初心,充分体现了公司积极履行企业社会责任的企业公民本色。这些“第一次”,为孩子开拓了视野,打开了心灵之窗。
在深圳关爱办副主任陈励看来,富德生命人寿的“小海豚计划”,是深圳的公益标杆,打造了保险业的公益典范。
“大家都说,保险是责任和爱。我们在小海豚活动中,看到了富德生命人寿作为深圳本土企业,积极承担企业社会责任,回馈全社会的情怀,同时也弘扬了深圳这座城市团结互动、无私奉献的精神。”陈励说。